“大胆!”县令气呼呼喝道,眉毛竖起,两眼瞪得像两颗要弹出来的核桃,“你这无耻妇人真是嘴硬!你勾结女干夫,谋害国舅爷家的宝物,人赃俱获,还敢不认罪!”
“县令大人说话注意点,不可侮辱国舅爷名讳!”浅忧的眼睛里闪射着凶光,不退让地看着县令。
县令被她的目光盯得发毛,将刚刚的话翻来覆去地琢磨一圈,也没说出任何对国舅爷不好的话啊!这女人凭什么说他侮辱国舅爷?
县令飞快地向屏风的方向睃了一眼,里面那位可是国舅爷最宠爱的小儿子,若他相信了罪妇柳氏的话,还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!
县令越想越生气,瞪着浅忧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活剥了,梗着脖子就骂:“好啊,好你个含血喷人的无耻妇人,你偷人,你偷东西,反而怪在本官的身上!本官本想念在你是女人的份儿上,为你减轻几分惩罚,现在看你根本不知好歹!”
“来人,再打她二十大板子!看她招是不招!”
衙役领命要动手,浅忧却冷冷地反驳:“住手!县令大人迫不及待地就要把民妇屈打成招,难不成是民妇戳中大人要害,您等不及的要杀人灭口?”
衙门外围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,什么时候见过冷静与县令驳斥的犯人,早就嗡嗡地讨论起来,此时被她的话影响,自然是低声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