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当口,他们的祖坟受损,正是敏感而疑神疑鬼的时候,我要是再去告辞,岂不是有些“畏罪潜逃”的感觉?
这几天虽然吃得饱,睡得暖,可这群村民并不是真心实意,完全把我们当成是炮灰来看,就像古代的死囚一样,行刑前都会有一顿好吃好喝的断头饭在等着。
我不愿一把刀时时刻刻悬在我的脖子上,而且这把刀还是别人布下的局。
趁着血色,所有人都在哭,也在弯腰寻找地上的枯骨捡起来,我们三个站立直冲冲走出去肯定是不合适的,于是我们三个都稍微分开几米,一人走一条道,弯下腰,也装成找东西的样子,绕过人群,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隐进黑暗夜色之中,随后往树林间跑了。
认准一个方向走了很远,后面的火焰光芒都已经看不到了。这时候,我突然兴奋得想要跳起来,太爽了!终于跑出来了,我终于明白这股激动的来源,那是对重新找回自由的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