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叶琉涟点头,“恐怕你当时一股气憋于心中又不得不施展很是抑郁吧。”
“何止是抑郁,”慕暖嗔视她道,“我可是抑郁的不得了!”
叶琉涟低头浅笑复又言道:“你那手下功夫可都是实打实的,若趁你体力充沛之际与你接招,我还不定能接几招呢,只得仗着轻功的优势带你多兜兜圈子了。”
“好哇,你使诈,如此说来应算作是我赢了!”慕暖一听,登时一个精神。
叶琉涟得意地对她晃晃手指:“这是计,不叫诈,凡事与好计谋相称,便能相形得彰,事半功倍,光凭武力而动,可是不行的。”
“我算是长知识了。”慕暖憋嘴,也是心服。
“那赌约……”叶琉涟有意提示,今日事既如此,也不能拖着,当断则断。
“就作罢吧,难得你能入了我的眼。”慕暖故作高高在上的姿态,此时看来却是带了几分可爱,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照你所说,等下回,你我都缓过劲儿了再行比试,那你可是极大可能要成为我的手下败将的!”说到这慕暖顿了顿,特意吊了会儿她胃口才继续道,“不过要我放过你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