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等同僚一场,而且私交甚笃,竺怎会骗你二人!我等一起归降天子,将来也好在朝中互相照应。”糜竺一副故友情深的样子。
陈群与臧霸对望一眼,沉思了片刻,最终答应了糜竺的挽留:“既然糜兄这般推心置腹了,吾二人便留下来听天由命吧!”
糜竺又道:“某昨晚已经说服了曹豹归顺天子,再加上宣高将军,你们二位手中已经掌控了两万兵马,剩下的两万人在陈登手中。若是他不肯归顺又当如何?”
臧霸脸上浮现杀机:“若是这样的话,我等便杀了陈珪父子,开门迎接天子,也算是立下大功一件!”
三人计议停当,又派人通知曹豹,并且派遣了家丁、门客,密切关注陈珪父子的动静。
陈府。
陈珪父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书房里密谋。
“投降吧,事到如今,别无退路了!”陈珪叹息一声,“没想到陶谦竟然被刺杀了,早知如此,就不该脚踩两只船!”
“陶谦之死,怕是与天子脱不了干系啊!”陈登忧心忡忡。
陈珪点头:“十有八九,但此事心中有数便是了,在外人面前绝不能提起半个字,免得招惹祸端!”
“若是投降之后,天子会怎生对待我们陈家?”陈登问父亲。
陈珪抚须沉思:“按照关系来说,天子应该与糜竺更亲近,但他在诏书里却让为父暂代刺史之位。说明他还是不想与下邳的世家撕破面皮,我等与天子并无深仇大恨,先前为陶谦谋划只不过各为其主,料来天子不会过于为难我陈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