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少爷。”
“你心下奇怪,因为自从上次见面,他还是甲等的失败主义者呢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“这其中是有理由的,吉夫斯。从你上次见到他以后,果丝他跑去花天酒地了。现在他是酩酊大醉啊。”
“果然如此,少爷?”
“千真万确。他压力太大,发了神经,于是偷偷跑进餐厅,像个吸尘器似的一阵猛灌。他往水箱里灌的貌似是威士忌。我琢磨他把酒壶都差不多喝光了。哎呀,吉夫斯,他之后没再喝掺酒的橘子汁,可以算是走运了,你说呢?”
“极其走运,少爷。”
我瞧了一眼果汁壶。汤姆叔叔的照片掉到了炉围上面,而果汁壶就明晃晃地暴露在那儿,果丝不可能看不见的。所幸壶是空的。
“多亏少爷卓越的辨别力——恕我冒昧地说一句——处理了橘子汁。”
我瞪着他。
“什么?难道不是你?”
“不是,少爷。”
“吉夫斯,咱们得把话讲清楚。把那壶橘子汁倒掉的人不是你?”
“不是,少爷。我走进房间,看到容器是空的,便以为是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