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受了严厉的审讯,”阿辽沙忧郁地说,“但是大家断定不是他。现在他病得很厉害。就从那个时候起病倒的,就从发了羊痫风起的。他确实是病了。”阿辽沙补充说。
“主哇,你最好自己到那个律师那里去一趟,当面跟他谈谈这件事的前因后果。不是听说花了三千卢布把他从彼得堡请来的吗。”
“我们三个人花了三千,我,伊凡哥哥,还有卡捷琳娜·伊凡诺芙娜;至于那个医生是她自己花两千卢布从莫斯科请来的。费丘科维奇律师本来要的报酬比这还要多,但是因为这个案子已经轰动了整个俄罗斯,各种报纸杂志上都在谈论,已经很出名了,费丘科维奇多半是为了赚取名声,所以答应前来的,我昨天已经见过他了。”
“怎么样?你对他说了什么?”格鲁申卡急忙问道。
“他听了半天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他说他已经有了一定的看法。但是答应把我的话加以考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