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江书瑶打开屋里昏暗的台灯:“秦砚池,你现在是想干嘛?我猜猜,你被下药了,可是姚君喜是你要保护的人,哪怕到现在,你也不愿意伤害她,所以来我这里了?”
来这里干什么呢?还像以前一样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吗?
抱歉,她现在是舒笑,不是那个蠢货江书瑶。
秦砚池握紧着自己的手,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,尽力将猛药带来的情欲强压下去。
现在能看着她已经足够幸运了,不是吗?
江书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,倒了一杯端在手里晃了晃。
那时,她的头落下了病根,有时候非得喝点不可。
她坐在凳子前:“秦砚池,我们谈谈交易,帮我查一个人。今天我可以帮你……找个女人。并且,是好看的那种。”
秦砚池的脖颈上青筋凸起,根根分明,额上也起了密密的汗水。他眼里全是江书瑶,她的说话声像是在脑海里经过加工,以前那些疯狂的画面在他的眼前播放。
他想将她压在身下,禁锢在怀里,听她求饶,听她呻丨吟;他想看她偶尔的恶作剧,想听她带着一点调皮,对着他说‘看,姿势对了,还不是我睡你’;他想拥有她,跟她疯狂……
可他不想听她哭,不想看她怨恨的眼神,不想再伤害她……
“不是。”秦砚池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,“我从没那么想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