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“快乐吗?”
“这点我无从判断。但她并没有任何可解读为不快乐的言行。”
“子女呢?”
“就是法定的两个。”
“我从未跟她联络,她没生气吧?”
“我相信她了解你的用意。”
“她可曾——提起我?”
“几乎没有,可是吉斯卡认为她经常想到你。”
“吉斯卡还好吗?”
“他仍正常运作——你所知道的那种正常。”
“所以说,你也知道——他有那种能力。”
“他告诉我了,以利亚伙伴。”
贝莱又歇了一会儿,然后突然动了动,开口道:“丹尼尔,我要你赶来是出于自私,因为我自己很想见你,我想亲眼见到你一点也没变,还想确定你仍然记得我,而且永远不会忘记,这样我就会觉得自己当年的黄金岁月并未完全消逝。但除此之外,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“我快要死了,丹尼尔,而我知道你会听到这个消息。即使你不在这里,即使你一直待在奥罗拉,还是迟早会听到的,我的死讯会是轰动银河的大新闻。”他轻轻干笑一声,胸部微微起伏,“当年有谁想得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