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争竞越想越美,摩挲着下巴嘿嘿一笑,在怀里掏了一阵,掏出一根毛笔粗细的管子。
这迷烟管子他用过两次,觉着最趁手,因而一直都随身带着。
蒲争竞蹑手蹑脚朝着西厢房走去。
西厢房黑着灯,蒲争竞趴着窗户上听了一会儿,没听到半点动静。
他料想里面的人八成已经熟睡,但为了保险起见,他还是用指头捻了点唾沫,把窗户纸捅破,将迷烟管子插了进去。
还没等他往里吹气,管子突然被里面什么东西抽走了。
下一刻,还没等他回过神,窗户突然从里打开,黑暗中迅疾伸出一双手,一把将他从窗户扯了进去!
“啊——!”
蒲争竞惊恐大叫了一声,随着他人被扯进去,窗户合上,便再也没了声音。
小院落重归平静,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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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落星稀,夜色由浓转淡,东方渐渐亮起晨曦。
广来居里一片死气沉沉,冷冷清清,连早起开门的店小二都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。
后院里,王婶儿揉着发肿的眼泡子走出屋门,进灶房准备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