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的优柔寡断,害了两个女人。
“父亲,”晏凌后退两步,郑重朝晏衡施了一个大礼:“那夜宁王跟您密谈,我虽未问过他你们的谈话内容,但女儿也能猜到一二,无非是他请您用兵权支持他,他要您手中的五军都督府。女儿之所以向您袒露心扉,不是为了让您看在女儿的份儿上帮他,相反,女儿期望父亲能在天下大势下,做出最正确也最有利于卫国公府的决定,不要考虑女儿。”
晏衡一愣:“你难道不盼着父亲辅佐宁王?”
晏凌哑然失笑:“父亲,儿女私情在家国存亡面前,实在是不值一提,更不该成为筹码。您是戎马多年的军人,卫国公府是跟随太祖在马背上打江山的开国功勋,晏家的子女没有一个是懦夫,我们该为江山百姓而战,而非沉湎一己私欲置万世太平而不顾。”
“好,好,好!”晏衡不由得热血沸腾,抚掌大笑:“我晏衡这辈子能得你这么个胸有丘壑的女儿,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,阿凌,你若是男儿,为父早就带着你上了边关!”
晏凌淡笑:“谢父亲夸奖,纵使女儿并非男子,女儿也能为万民为社稷做出自己的奉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