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小姐,醒了?”
章北麟踹开椅子立起身,摇头晃脑地向江清梨走来。
经过金源的时候,随手用一根棒球棍似的东西冲着他的下/腹狠狠一记。
金源被嘟着嘴,痛彻肝肺也叫不出声。
昏暗的废旧仓库里,滴滴不断鲜血掉在他脚下的泥土里,聚成一片湿濡。
很显然,他已经受过一轮严重的毒打了。
“元宝……”
江清梨咬牙看向章北麟:“你,你到底想干什么!放了我朋友!”
“放了他?”
章北麟笑呵呵道:“放了他,那我不白抓了?你当我闲来没事钓鱼的么?江小姐,我可是约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了,你他妈拿我当傻子耍是不是!”
下一秒,章北麟一把上前扯住江清梨的马尾,将她整个人拽到面前来。
贪婪的目光恨不能在她身上烧穿个洞,气息喷着酒精的臭味,熏得江清梨几乎要呕吐。
“老子对你够有耐心了吧?一而再,再而三。女表子就该有个女表子样!真以为我他妈对你没办法了?跟谁俩欲擒故纵呢!你跟这小子,到底什么关系?要不是今天有人抓他在码头边鬼鬼祟祟的,还不知道给老子下什么眼药呢!说!”
“呜呜呜!”
金源被吊在半空中,仅剩的力量也只够他晃晃身子,蹬蹬腿。
如果他能喊出声音,应该是在喊“放开她”,“有什么事冲我来”这样类的话。
江清梨被章北麟拿捏在手,已如砧板上的鱼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