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良木低垂着眉眼,冷冷的看着两只奋力卖萌试图可爱夺取爸爸喜欢的小崽,淡漠的道:“正是因为这一点,我才更讨厌他们。”
左清岩懵了:“啥意思?”
傅良木的眼底涌出一抹浓郁的疼惜,他的声音喑哑,带着几分艰难的开口。
“我以前不想跟晚晚要孩子,就是怕她受苦遭罪,怕她在生死线上走一圈。”
“可后来有了,我却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。”
“我看着晚晚她孕前期头三个月吐成那样,酸水都涌出来了还是在吐,难受的脸色苍白什么都吃不下,有的时候每天就喝那么一两杯牛奶续命。”
“……我心疼啊。”
一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,竟在外人面前红了眼眶。
“当时我想,只要熬过这孕前期就好了吧。”
“可是后来,随着晚晚的月份越来越大,她开始多汗,冷热无常,变得爱上厕所,开始抽筋,失眠,不管是侧睡还是平躺着都难受。”
“她的肚子比普通的胎要大,医生说过,后期的时候已经压迫到了耻骨,连走路都会疼,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。”
“孩子胎动的时候,她虽然很幸福,但是我看到她皱起的眉头,肯定也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