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娘,我和晴儿……”我沉默了一会,终于鼓足勇气,抬起头,看着我的亲爹亲娘,开口了。
“你们咋了?”爹坐在火盆前抬起头,娘停止了手里的活。
“我……我们……”我唯唯诺诺了一会:“我们……”
“你们到底是个啥子啊,说啊!”爹急了,两眼瞪着我。
“别着急,宝儿,慢慢说,慢慢说给娘听,你们咋了?”娘的身体晃了一下。
“我们散了——”我终于吐出了这四个字,地下脑袋,手里的柴棒机械地在火盆里拨弄着。
“啊——啥——什么?”爹呆了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说的是什么?再说一遍,娘木听清!”娘的身体又摇晃了两下。
“我……我和晴儿分手了,我们俩算完了!”我又说了一遍。
“咋了?为啥?”爹看着我。
“什么?晴儿不跟你了?媳妇跑了?”娘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板凳上,声音颤抖:“是……是晴儿嫌咱家穷?还是嫌你人才不够?”
做娘的考虑事情的出发点总是从维护自己孩子的利益来开头。
我摇摇头,神情沮丧地低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