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术修炼的蛊虽然强大过程却是十分残忍。可看这母蛊的怂样,显然是黄老妇火候没到家,另外也可能是炼蛊的方法不全。
可黄老妇一个半吊子的哪里来的这凶残的练蛊法子呢?她又炼了谁能这般护着黄枕厚呢?
梅毅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:“黄老妇竟然将自己的亲人制成蛊,真是丧心病狂。可她的丈夫儿子不都死了吗?难道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二人都想到了一个可能性,心中不禁对黄老妇更恶寒了几分。
“嗯。”唐巧嫣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道:“你来的晚,不太清楚。黄枕厚的母亲是在世的,只是后来不知何时失踪了。”
梅毅是这两年才到了鞑村的,因此对从前的事并不是很了解,只知道黄枕厚无父无母只与姥姥相依为命。
通过唐家同黄家的矛盾才知道黄家的两个男人都死了。
如今听唐巧嫣说起,方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之处,追问道:“一个大活人不见了都没有人找吗?”
唐巧嫣那时候还未记事,更何况她从前还是个傻子,知道的自然有限,只依稀记得:“那时候她丈夫已死,黄老妇掌家。村子里虽也有人问过,她却推说是跟别人跑了。如今看来……”
二人说罢,不由得将同情的目光投向躺着的黄枕厚,却不知何时原本应该还在熟睡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。
只平静的躺着,他的眼里有说不出的哀伤和仇恨,同以往的幼稚残暴不同,似乎在一瞬间成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