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少主的奇毒,定然是与栾胜有关,也唯有栾氏的奇毒,能断了天族人的心思。
“师父?”阿七急了,“既然您都知道,那就试试吧?”
伶仃瞧着对面坐着的苏幕,幽幽的叹了口气,“虽说有点困难,但既然是少主有难,我岂能袖手旁观,这件事我会召集众人,看看能不能想个好办法。众人拾柴火焰高,只是所需费时!”
“这倒无妨。”年修忙道,“爷这段时间尚且可以支撑。”
栾胜留下的药,还能扛着些许时候,且沈指挥使有了解药之后,分给他的那部分也能拿回来,到时候凑一凑,够分量等到爷足月生产之后。
“少主?”伶仃开口,“撑得住吗?”
若只是苏幕一人,以她的隐忍和内力,倒也能撑一撑,可现在……她怀着孩子,身子虚弱,能不能撑住还是两说。
“无妨!”苏幕的掌心,轻轻贴在自己的小腹处,“我撑得住。”
伶仃点点头,“能否让我看看这解药?”
“好!”
捻起解药,伶仃凑近鼻尖轻嗅,最可怕的是无色无味,你只瞧着这黑乎乎的一颗,什么成分都闻不出来,且不得有所损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