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安走上前顺着目光看去,“听说颜师古很反对科举,他以前任职弘文馆学士的时候就一直看不起寒门子弟,上官仪就被他刻薄对待过。”
张阳倚着门思量点头。
“还有秘书监的人传言颜师古即便是要不学无术的商贾或者权贵子弟,也看不上寒门苦读出来的学子。”
“嗯,我去过秘书监,听说唐观就在那里。”
“此人就是这样脾性。”张大安也揣着手,“自从来了东宫之后,此人确实学识渊博,不论是说文解字还是专研那些生僻的典籍,他都能讲出独道的观点。”
“他又对你刻薄过吗?”
张阳这么一问,张大安先是思量,接着回话道:“倒是没有,他时常说起父亲,说是非常钦佩父亲的为人,也说不上责难吧,他时常与我和大哥作比较。”
“张大象?”
张大安点头。
“你跟大象兄有什么好比的,再者说了你们根本就不是能够在一个领域做事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