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身侧,空泛的心里。
司寒夜不似往年那般难过,脑袋里总是幻想着她当初独自一人生下珍珍时该有多难。
五年的时间,几千个日夜,是煎熬的等待也是赎罪。
司家的清晨总是有些动静的,二宝总是第一个醒来。
司寒夜还从保姆房里走出来,就听见二宝叽喳的呼声:“姨妈,你怎么好久不来呀……”
“二宝,想我了吗?”门口白梦甜的轮椅被助理抬了进来。
她自从当年那件事情之后,就一直在轮椅上过活。
司寒夜五年前就已经停下对她的帮助。
幸而,她曾经在娱乐圈还有些名气,疗伤一年后借助曾经的人脉,进了一家电台做了专门一档感情栏目的主持人。
这年头的人们,最喜欢看什么?
无非就是有钱人的丑闻,娱乐明星的八卦。
偏生这两样她都占了,白梦甜也因此在娱乐圈成了特别的纯在。
“想!”二宝喊道:“当然想!”
二宝这个没心没肺的,压根不知道当年自己的妈妈被,现在眼前亲密的姨妈欺负成什么样。
“寒夜……”白梦甜略带讨好地笑了下。
“嗯。”司寒夜冷淡地点了个头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“珍珍呢,昨天是她的生日电视台临时有事情。”白梦甜从膝盖上拿起个礼盒,“这是她的生日礼物。”
白梦甜平日里跟司寒夜的两个孩子来往并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