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很绝望,周宴的性子,她是了解的,为达目的,誓不罢休,别说没有把柄,他都能制造出把柄,现在有把柄在手,谁又能奈何得了他???
和江南知想到的一模一样。
周云遥在周氏找到周宴,质问他时,周宴显得漫不经心又气定神闲,他抬起眼皮淡淡看她说,“她们若是没犯错,我又怎么能抓到把柄,这时候你不是更应该去质问犯了错的人,,人命关天的的事,也敢出错,以为赔了钱,这事就能不了了之?”
“这事和你毫无关系。”
“有没有关系,我说了算。”
“周宴!”
周云遥深吸了口气,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南知?”
周宴说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逼她了,她不是每天好好的,一根汗毛都没少,我动谁也不会动她,她大可以什么都不管的好好生活,没人逼她。”
“你明知道南知的性子,做不到。”
“那是她的事。”
周宴不再说什么,他对周云遥下了逐客令。
周云遥只能找了周辞,周辞爱莫能助道,“就像周宴说的,这事不是他制造出来的,客观存在的事实,我也没办法。”
周云遥回到周家时,心情沉重的厉害。
江南知没有问她结果,结果,她知道。
这一晚,江南知几乎整夜失眠。
第二天,照旧接到苏司禹的电话,她答应出去,并化了妆,今天的妆,稍稍有些重,为了遮盖她眼下的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