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朱健回答得很肯定。
“你一直没发现覃先生已经失去意识了吗?”
“没有发现。”朱健说:“覃先生如果要休息,会提前通知我拒绝任何人进繁花馆,若未提前通知,我敲门后覃先生没有明确拒绝就说明他愿意见客,实际上一般能够进入繁花馆的人都是覃先生的家人。”
“还是有例外不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觉得例外之一何律师,与覃先生是什么关系?”卿生问。
朱健显然的犹豫了,他沉默着。
“我知道作为安防人士,根据职业守则你不能透露雇主的隐私,但现在覃先生已经遇害,凶手仍然逍遥法外,如果你能提供一些更有用的线索,才有助于我们尽快抓获凶手。”
“何律师是唯一能进入繁花馆的外人,当然,这是之前,太太那天让杜女士随她一同进入繁花馆,就打破了唯一特例。”
“在你看来,韩红雨不算外人是吧?”
“如果韩管理师都算外人的话,我刚才的说法就更不严谨了,事实上除了韩管理师之外,还有不少雇员也是能获准进入繁花馆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,在你看来,何律师不算是雇员。”
朱健微微蹙了下眉头,但他默认了。
“在案发前,你是否认识杜兰芝?”许卿生又问。
“不认识,杜女士从来没有拜访过覃先生。”
“那么为何当杜女士单独进入繁花馆时,你竟然没有阻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