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杨秋上下打量了皇甫奇一眼。
看穿着,应该有点背景。
所以,他压着性子问道:“阁下是哪位?为何阻挠我执行公务?”
“执行公务?”
皇甫奇笑了:“我方才也看了一阵,关于此事,我早些日子也听过了。”
“麹胜为祸一方,去年更是成了反贼,袭杀当地官长。”
“于当地百姓而言,张绣杀贼安平地方,是有功于民。”
“于死去的刘县君而言,张绣为主君复仇,是大义所在。”
“敢问县尉,他何罪之有?”
张绣感激地看了皇甫奇一眼,抱拳道:“多谢公子仗义执言!”
“呵!谢他何用!?”
杨秋冷笑,不打算继续给皇甫奇脸了:“大义民心,是犯罪的借口么?”
“诚然如此。”皇甫奇颔首,笑问张绣:“张兄昔日任何职?”
“不敢。”张绣连忙道:“县丞。”
“县丞为县君副手,依大汉法度,郡县官长皆有守土保地之职权。”
“县长即死,县丞便可行县长之权。”
“麹胜已行反事,张绣为守土而杀之,有功无过,又哪一点不合乎国法呢?”
“倒是阁下,身为官吏,却知法犯法,为强行拘人,不惜栽赃嫁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