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,尽量还原那个场景吗?我在配合你。”
行吧,她也得有点献身的精神。
纪零靠近了一点,逆光垂首,灰蒙蒙的一片,鼻尖透着一点亮色,蒙蔽了叶殊的眼睛,教她分辨不清他深邃而姣好的五官。
他就这样恰到好处地望着她,虹膜里的葵羽微绽,定睛望去,又骤然缩小,似坚固的网,又似黑沉深渊,捕捉着漫不经心的游鱼,慢条斯理吞入茶色的瞳中。
叶殊看痴了,很快又回过神来。
腰因为瘦小精干,已经被他搂得密不可分,和男人躯体黏在一起。
纪零入戏很深,单薄的唇侧浅浅扫过叶殊单薄的耳廓,染在那一点点泛起猩红的耳垂上,鼻息律动着。四肢百骸在一瞬之间炸裂,比触电还教人心惊。
他搂着她,走了两步,急不可耐地褪去鞋子。
叶殊也是,所以鞋跟朝着门,横七竖八摆放在门前的正中位置。
正打得火热,谁有闲情去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?
情浓的时候,纪零就势将叶殊按到了沙发上,高大的男性身影,倾身俯下,压制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