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郑鑫连忙接过去看了起来。
书籍不厚,语言也很精炼,至少远比一本论语来的轻薄,但郑鑫只是粗略的翻一翻,就被这书里面几条暴论给震惊住了。
“这是……他写的书?”
“应该说是他的观点吧,里面充斥了许多法家与墨家的思想,偏偏却对商业极为推崇,简单理解其实就三条:底层平民生活在一起要团结互爱、以商养军以军护商、君主要受到法律的制约,也即是君主立宪,合起来,又是一句极有煽动性的歪理:让牙兵阶级当家做主,做国家真正的主人。”
“这可真是……暴论啊……”
“是啊,虽是暴论,但拥趸者甚众,其中的许多政治观点,就连这开封城中居然也已经有人开始效仿了。”
“本来,谁都以为这扬州蛟所图的只是扬州一地,本以为你与他相争,争得只是一时意气,却不想,自扬州解封之后,这书籍便在开封城中散播了开来,尤其是军中,识字的人会拿着书中的观点向不识字的人去讲。”
“他们真敢信啊?”
“他用这一套理论,不是已经成功的逼迫着你这位相公铩羽而归了么?”
“…………”
郑鑫闻言默默地低下头,快速地翻动书中的内容。
居然就连他,也承认书中的许多观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,不知怎的,又想起了他离开扬州之前与刘大炮进行的那场论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