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收到一封信,如此而已,收信人是‘镇长’。上面写着某一天会有一次大亨视察,命我做好必要的准备工作。然后,我必须确定厂工都穿上他们最好的服装;加工厂收拾整齐且正常作业;蓟荋的库存充足;每个人看来都满足和快乐;每间房舍打扫干净,并在街上部署警卫;找些舞者待命,以备大亨心血来潮,想看看有趣的当地舞蹈;也许还要几位美丽的姑……”
“别管那些了,镇长。”琼斯说。
“你从来不管,我可要管。”
有了与国务院的弗罗伦纳人接触的经验,琼斯发觉这位镇长像冰水一样令人神清气爽。他暗自下定决心,不论分析局能发挥多少影响力,都要用来阻止这位镇长落入大亨手中。
泰伦斯继续说下去,口气变得较冷静。“反正那是我的职责。当他们来到时,我和其他人排在一起。我不知道他们是谁,我也不跟他们交谈。”
“那名城中医生遇害之前一周,有没有任何这样的视察?我猜你该知道那件事发生在哪一周。”
“我想我曾经从新闻幕上听到过。我记得那时没有任何的大亨视察,但我可不敢发誓。”
“你的土地属于哪位大亨?”
泰伦斯使劲抿起嘴巴。“属于发孚大亨。”
斯汀突然改用吊儿郎当的口气发言,不禁令人有些讶异。他说:“哦,听我说。真是的!你以这种方式发问,简直正中发孚的下怀,琼斯博士。你看不出来根本问不出任何结果吗?真是的!难道你以为,倘若发孚想要看牢那边那个家伙,他会不辞辛劳、亲自前往弗罗伦纳看着他吗?巡警是干什么用的?真是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