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恒欢不仅用谢恒之的身份骗了自己,就连红豆手链都是他拿走的。
心下腾起一股恼火,是那种一直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憋屈,不论她如何克制都压不下。
她索性将那沓照片随意塞进抽屉里,将红豆手链收好,又披了件嫩白色的长外套,这才离开卧室。
易恒欢今日右眼皮跳得厉害,静默着听着江副官汇报完林寒升的事情,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皮。
江副官见他这副模样,还以为他身体不适,出声询问:“少帅,可是近日太过操劳?”
易恒欢摇了摇头,他身上穿着白蓝相间的病号服,黑眸深沉,周身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。
既然要演戏,那就得演全套,想要恢复如初,就不得不在医院待几个月。
他今日脑海中想的全是小姑娘的面容,这才分开半日,他的思念就开始疯狂生长,恨不得时刻都与她黏在一起。
昨夜折腾到了凌晨五点,见她实在太累,他才好心地放过了她。
就连自己抱着她进洗漱间,为她穿上衣裳都没有什么反应,软软地靠在自己身上,任由自己为所欲为。
也不知晓她今日是几点醒来的,醒来后有没有好好吃东西。
他看向江副官,吩咐道:“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少奶奶,谨慎着点儿,别叫她察觉。”